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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七三八年

    一七三八年 九月十七日(星期日)伦敦 我又开始在本国宣传救恩的好讯息。我讲道三次,以后又在米诺雷斯(Minories)向一大群人讲解圣经。星期一我很愉快地见到了我们小团体的人,这团体现在已经有三十二人。翌日我到新门探视那些囚犯,把无代价的救恩传给他们。当晚到一个在贝耶的聚会所,宣传悔改与赦罪的道理。第二天晚上,我在亚得门街的另一聚会所讲论在爱中的真理时...
  • 27、隐秘的财宝

    918 2023-11-11 《荒原上》
    27、隐秘的财宝 搬往官塘后,弟兄姊妹恐怕贝先生和我离群索居,百无聊赖,因此,每当举行生日会,必定在我们家聚集庆祝。同工们的关怀和照顾,使我们更体会基督耶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贝先生和我也因着爱的激励,盼望多有机会服事恩主。除了在家里举行生日会,分享众人的喜乐外,我们开始有查经、祷告聚会。最令我难忘的,是一群曾经住在灵实、患过骨结核病的孩子。每月一次,...
  • 第十一章 在各地巡回讲道

    916 2023-07-06 《摩根小传》
    第十一章 在各地巡回讲道 摩根卸下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牧职之后,澳洲墨尔本(Melbourne)康宁士街公理会教堂(Collins Street Congregationa1 Church)来信邀请他去澳洲负责讲道。由于当时正值世界大战,英国政府严禁妇女和小孩在战时从海路出国;摩根若要前往澳洲,只能独自前往,不能携眷随行。故此,一九一七至一九一九年,他停留在...
  • 译序

    916 2022-07-06 《走天路的教会》
    三年多前,在教会中和弟兄姊妹一同阅读这一本书,众人都在交通心得中大得帮助。那时,就有好几位弟兄有意把这书译成中文,只是因着一些条件上的限制,迟迟没有实行。去年秋天,我们感觉中国的教会在这方面的需要比前更迫切,就决心开始作翻译的准备,由内子把全书译成初稿,我亲自作校译,全书定稿以后,再由两位弟兄分别作全书的审阅。我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心意,盼望主使用这书,使许多神...
  • 第十一章、牧养教会的日子

    第十一章、牧养教会的日子 一七五六年秋天,查理·卫斯理不再巡回布道,而是专心牧养教会。 多年以来,查理感觉到,长此四处奔波,搭救灵魂,固然是必要的,但是信徒的培灵工作,也是不可忽略的。 结婚之后,他更觉得自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灵修,多读圣经,多祷告,以便在灵程上进入更深,及更有经历带领信徒往前。 还有一个原因使他改作牧养工作的。查理·卫斯理由于先天不...
  • 第一章 早年的生活

    第一章 早年的生活 约翰•牛顿(John Newton)于一七二五年七月二十四日,生于英国伦敦的瓦平(Wapping)。瓦平在驰名的伦敦塔(Londo Tower)附近,在当年是一个海员出没的村落。 约翰•牛顿的父亲,亦称约翰•牛顿,是一个老练的船长,曾在西班牙的塞维尔(Seville)一间天主教耶稣会(Jesuits)的学校受过教育。牛顿船长对儿子约...
  • 第十四篇 斯密士菲尔德地方火刑场 一群以自己生命印证基督的殉道者的史迹

    914 2024-10-10 《殉道史》
    第十四篇 斯密士菲尔德地方火刑场 一群以自己生命印证基督的殉道者的史迹 约在英王亨利一世即位后的第三年,在斯密士菲尔德建立了圣巴多罗买医院;此工程在国王陛下的一名游唱诗人雷耶的监理下开始,后来经伦敦市长、参议员威丁顿查理的督促而竣工。斯密士菲尔德原是当时俄国王的法律处死重刑犯和其他犯人的刑场。 工匠巴德比约翰 主后一四一○年三月一日,坎特布雷的大主...
  • 二、点燃福音之火

    913 2023-10-20 《芬尼小传》
    二、点燃福音之火 芬尼归正前,牧师曾评论他说:芬尼对宗教的事有非常的领悟力,但是个死硬派。他对芬尼非常失望,认为只要芬尼留在亚当斯城,教会里的年轻人就不会悔改。亦有一位先生对他太太说:”如果你们基督徒能使芬尼归正,我就信基督教。”但是,神以他的奇妙之爱征服了芬尼,圣灵大大地浇灌他,这是他从未听过、从未想过、更没有企盼过的事。神的爱如波涛在他的心中漫过,他...
  • 一七七八年

    一七七八年 二月十七日(星期二) 我写了一篇忠告英国人民书,讨论关于国家目前的情况。由于无知或故意破坏,许多事情都给曲解了。我希望尽力之所能消除人民的恐怖;这种恐怖心理现在到处皆是;有如国家已经到了危急的关头了。 二月廿七日(星期五) 今天是规定的全国禁食的日子,各地都非常严肃地遵守:商店都关门,街道上静悄悄的,所有公共崇拜的场所却人山人海,全国实...
  • 十八、七年阔别今言旋

    912 2023-11-08 《陕西羚踪》
    十八、七年阔别今言旋   在四川成都住了一个多月,我坐美国飞机去昆明。在昆明附近有一个地方叫羊街,设有红十字会支部,我就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这时候我才发觉要讲英文比讲中国话更困难,甚至有一次我遇见两个挪威宣教士竟然不能完全用挪威话跟他们交谈,只好用中国话补救。屈指一算,我来中国已经七年了,每一天中国话是我与人接触的媒介,也常常是我祷告时所用的言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