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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应当注重来生的道理么?

    我们应当注重来生的道理么?   『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十五19)。   人类最大的痛苦,就是怕死而至终不免于死;想种种的方法要逃避死亡,但没有一个方法能收实效。因为人类所度的生活是绝望的生活,他们向前看,看不见丝毫的光亮;他们知道自己的生命最长不过几十年,所以无论得着甚么,都不能使他们满足,不能使他们快乐。虽然许多人采...
  • 一七八五年

    1135 2021-09-26 《约翰卫斯理日记》
    一七八五年 正月四日(星期二) 我们常常在这一季节把煤和面包分送给团体中一些贫穷的会员。现在我认为他们需要穿的和需要吃的同样地迫切。为此,在往下四天我走遍了全城,募得两百镑款,用以救济那些最急需冬衣的人。但这是一件艰难的工作,因为多数的街道都堆积着雪泥,其深至踝;我的双足几乎从早到晚都浸在雪水里。起初无事,但到星期六晚上就支持不住了,染上恶性的痢疾,每...
  • 第十二章 末后的祝福

    1134 2023-07-13 《戴德生小传》
    第十二章 末后的祝福 在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州(Pennsylvania),马隆•弗洛斯特(Mahlon Frost),因开采石油,积累相当多的财富,他后来成为美国著名的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的创办人之一。 马隆•弗洛斯特是一位热心的基督徒,同时非常好客。马隆•弗洛斯特的朋友当中,有美国的复兴家慕迪(Dwight Lyman Mo...
  • 不问所然,但问所以然

    1134 2021-08-09 《义人之根》
    不问所然,但问所以然   “动机”是审判我们一切行为的最高准则。   不幸的是,有些宗教活动一次一次办下去,可是动机不纯正,例如是出于愤恨、嫉妒、野心、虚浮或贪婪。这类活动压根儿就是邪恶的,将来在审判台前,主也必看这些为邪恶。关于动机,法利赛人给我们很清楚的例子,正如在其他事上一样。他们保留了世界上最不好的宗教错谬,不是因为教义上的错谬,也不是因为他们...
  • 伊纳顿的西奥多

    1132 2020-04-12 《沙漠教父言行录》
    伊纳顿的西奥多( Theodore of Enaton )是阿爸欧尔( Abba Or )的伙伴,也是阿爸亚孟( Abba Amoun )的弟子。在公元 308年就定居亚历山大城以西八里的伊纳顿的一间修道院。到了公元 4世纪末,这间修道院在充满活力的主持阿爸隆吉努(Abba Longinus )的管理下,闻名于埃及。公元 364 年时西奥多仍在世。 ...
  • 第十一日 起初的爱

    1130 2024-03-21 《交通的秘诀》
    第十一日 起初的爱   “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责备你,就是你把起初的爱心离弃了。”(启二4)   在启示录第二章二、三节里,曾提起了八种情形,来证明以弗所的教会是如何的热心和殷勤。但有一种情形却是坏的,并且主说:   “你若不悔改,我就临到你那里,把你的灯台从原处挪去。”(启二5)   这一个坏的情形是什么呢?就是:“你把起初的爱心离弃了。 ” ...
  • 独自与神晤对的时候烦扰的心立时得着平安

    独自与神晤对的时候烦扰的心立时得着平安   基督有一个很佳美的名称,就是「平安的主」。他是一个伟大的使人平安者,因为他曾藉着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他又是一个伟大的赐平安者,因为他说:「我将我的平安赐给你们。」他第一步使我们得着天良上的平安,并教训我们怎样毫无畏惧的向神仰望,第二步使我们得着内心中的平安,并教训我们怎样毫无畏惧的向世界观看。藉着他的十...
  • 一个明智的女子

    一个明智的女子   『以法莲山地的拉玛琐非有一个以法莲人,名叫以利加拿,是苏弗的元孙,托户的曾孙,以利户的孙子,耶罗罕的儿子。他有两个妻,一名哈拿,一名毘尼拿;毘尼拿有儿女,哈拿没有儿女。这人每年从本城上到示罗,敬拜祭祀万军的耶和华。在那里有以利的两个儿子,何弗尼,非尼哈,当耶和华的祭司。以利加拿每逢献祭的日子,将祭肉分给他的妻毘尼拿,和毘尼拿所生的儿女...
  • 便雅悯

    1122 2020-04-08 《沙漠教父言行录》
    阿爸便雅悯(Benjamin)说:“收割时分过后,我们回到瑟格提斯,我们的酬劳是一斗从亚历山大城运来的油,放在灰泥罐里。当下一年的收割季节又来到时,弟兄们就都把去年留下的油带去送给了教会。至于我,我没有揭开泥罐盖,只是扎了个孔,倒一小部分出来用,心中以为自己做了一件称心的事。可弟兄们带来的灰罐是原封不动的,而我的却是已经扎了孔,我真是无地自容,像自己犯了奸...
  • 附篇六、晚年在这里

    1120 2023-07-17 《何等奇妙》
    附篇六、晚年在这里   1975年初夏,我从生产队被遣送到了残老队。一天傍晚,残老们都已收工了,各人向生活室走去。那时有一群陌生妇女从车站慢慢走了下来,据说她们是从上海市监分配到我们残老队里的。   于是我就停在路上,看看有没有我认识的人在内。我看见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人,似乎有些认识;问了以后,果然她就是某小学的教师芦慧真,也就是我在甘氏圣经学校曾教她弹...